(聚焦疫情防控)“别怕,有我们在”——掀开安徽7名援鄂医疗队队员的“战‘疫’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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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合肥2月2日电题:“别怕,有我们在”——掀开安徽7名援鄂医疗队队员的“战‘疫’日记”

新华社记者张紫赟、戴威

新型冠状病毒熏染的肺炎疫情发生以来,有一群人暂别怙恃妻儿,逆行而上奔赴抗疫前线,留下最美身影。克日记者收集到一批安徽省援鄂医疗队队员的“战‘疫’日记”,记载下他们在武汉金银潭医院、协和工具湖医院援助时的所行所思。那儿被称为疫情的“风暴眼”,愿他们平安归来、春暖花开。

1月28日 武汉

我叫任君清,来自宣都会人民医院。

到武汉后,下午开始培训,为即将到来的大战积贮气力!

收到老父亲发来的微信:“六子,你妈担忧你早上有饭吗?我说的话你不用回覆我,你很忙,一定要注意身体,加油!”看完信息我眼眶湿润了,父亲平常并没有对我说过什么体贴话,他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每次体贴我总说是我妈的意思,这次仍是如此!

1月28日 武汉

我叫费君,来自安医大二附院。

因为分组,我和其他同事离开了,防护物资都在他们那里。同事联系了她在武汉当地的朋侪,这位热心朋侪二话没说,开车就来接我去搬物资,在车上我说:“很是歉仄贫苦你跑一趟”,他却说:“要谢谢你们来驰援武汉”,还说:“你别嫌弃我的车,现在有人怕被感染连车也不敢坐。你们支援,说明国家没有放弃武汉。”

为武汉人民的坚强点赞,我们与你们同在,配合过难关。

1月29日 武汉

我叫王佳佳,来自中国科大附一院(安徽省立医院)。

在进病房前,心中还是有些许畏惧。不外,当看到病人那无助的眼神,瞬间就消除了挂念。我们是白衣战士,我们怎能会怕!

今天,13床的大妈努力向我们点了颔首。我们告诉她:“别怕,有我们在!”

1月30日 武汉

我叫庞金霞,来自安医大隶属阜阳医院。

脸上过敏,眼睛肿得睁不开。

进入病区后,为患者送饭、送水、测血压、测血氧饱和度,所有患者测完,防护面罩上已经全是水滴,紧接着给患者举行输液。每位患者都市很亲切地对我们说:“谢谢”,感动。

我相信,在大家的配合努力下,我们一定能胜利。

1月30日 武汉

我叫张振伟,来自中国科大附一院(安徽省立医院)。

今天武汉是晴天,大家的心情也变得很好。

一位老太太连续在氧疗,氧饱和度不太好,似乎有点紧张,我徐徐将床头抬高一点,希望能让她的呼吸好一些。资助她喝水,雾化,进食,静脉治疗,血糖检测……每一项操作后,老人家都特别感谢地把手放在额头前向我表现谢谢,而我也会用通俗的肢体行动为她加油,为她鼓气!虽然语言不通,但我能感受到病魔带给她的痛苦和她求生的那种迫切!

作为一名医务人员,能看到他们一天天都好转、康复,是我不枉此行的信念

2月1日 武汉

我叫沈杭,来自安医大四附院。

这种天天快节奏、高强度的事情对我们是一种挑战,每回脱下防护器具,泡白的脸,一层又一层久久散不去的勒痕,被汗水浸透的贴身衣服……不敢喝水,每次“卸下层层铠甲”第一时间就是百米冲刺的速率跑进茅厕。

有人问我,为什么都在防护服上写名字?我想说,这真不是作秀。我们来自五湖四海,穿上防护服后,基本无法识别。写名字是为利便分辨,也利便患者需要资助时喊我们。

2月1日 武汉

我叫霍佳佳,来自安医大一附院。

今天是责护班。有一位年事较大的病人,一直闭着眼睛不理我,我心想:是不是听不懂我的口音呢?于是我请武汉协和的一位老师帮我用武汉话跟她说:“老人家,今天小霍卖力照顾护士您”。这时老人家才看了我一眼说:“没有用哦,没法治哦”。我马上眼泪流了下来,原来她不是听不懂,只是太灰心。

我握着老人家的手说:我们是从外地专程为你们来的,我们都没有放弃你们,请你不要先放弃!老人家这才看着我笑了笑。看到她的笑容,我感应欣慰一些。

今天很疲劳,衣服能拧出水,新的白大褂粘身上都脱不下来,一身都馊了 ,可是一切都是值得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