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让自传:从普通西席到全国劳模,用爱谱写教育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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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靖远教育历史上有一个很是著名的教育达人,先后曾担任靖远一中、靖远师范校长,甘肃教育学校副院长,是全国劳动模范也是全国人大代表,他就是张克让先生。让我们走进张克让的口述历史,相识他鲜为人知的故事。

张克让先生(1936.10—)

张克让先生简历

张克让,甘肃甘谷人。1959年结业于西北师范大学中文系,分配到靖远一中任教达31年。1984年任该校校长,1990年调靖远师范学校任校长,1991年调甘肃教育学院任副院长,1997年退休。

事情期间,先后被评为中学高级西席和特级西席,当选为甘肃省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会理事长和甘肃省教育学会副会长以及全国中语会阅读研究中心常务理事,1986年被评为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1988年当选为七届全国人大代表,1989年被国务院授予“全国先进事情者”称呼。

退休之后,出书专著三部,名曰《滋兰树蕙录——我和我的学生》(教育文录)《诗情墨趣》(书法诗词书集)《风雨滄桑文武图》(长篇传纪体小说)。

《滋兰树蕙录——我和我的学生》封面

张克让的故事

我这一生,堪称“阴晴变殊,寒暑易剧,大起大落,大落大起”。起始为“百事顺心,火盛一时”,继而是“风急浪高任浮沉,苦辣酸甜尽我吞”,最后则是“公鸡戴帽冠上冠,糖和蜂蜜甜加甜”。有人将此戏之为我人生之“三部曲”,也算是名副其实,非为谬说也。

到场苏振甲校长塑像完工仪式

1936年10月,我出生于甘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民家庭,生活虽不富足,但也从未发生过“吃了上顿没下顿,看着黄昏愁早晨”的饥饿危机。1943年,始入土桥小学就读,条件虽很简陋,只有“几间平房课,一块土场玩,昼沐阳光暖,夜披油灯寒”,但师资水平还算可以,我也学得较为认真,因此,1949年小学结业,即以较好的结果考入甘谷中学。中学六年,百事如意,“又当先进又入团,又常登台又做官”,风景无限,誉满校园。1955年高中结业,很顺利地考上了西北师大,翌年,即庆幸加入中国共产党,真可谓东风自得,犹豫满志。这一时期,即我人生之第一部曲也,主旋律可以一“顺”字而冠之。

张克让到场劳模陈诉团

谁料好景不长,风云突变,1957年“反右”,我这个入世不深的年轻学子,“正当风华茂,倏遭暴雨侵,美梦犹未觉,先锋变敌人”。今后,我便开始了漫漫人生旅途上的艰辛跋涉。1959年大学结业,被分配到靖远一中任教,每周27节课,自不必说,一有时间,还得举行“劳动革新”,背粪、浇水、收庄稼、耨地、碾场、摘棉花,什么活我都得干,什么苦我都得吃。1966年之后,日子就更惆怅了,“劳动革新”,逐渐酿成了努力争取、求之不得的“佳活美差”,交接、挨斗、喷气式、游街、陪桩、“炒豆子”,真把人“鼻塌嘴歪”,死去活来,提心吊胆,昼夜不安。好容易熬到运动后期,我才又被恢复了上课的资格,只管其时仍然是“乍寒乍暖岁月艰,紧箍咒念心倒悬”,但我始终坚信:“误人子弟事莫为,须知头上有青天。”这一阶段,我算是饱尝了人世间的凄风苦雨和腥臊恶臭,此即我人生之第二部曲也,主旋律当以一“苦”字而蔽之。

张克让到场靖远六中原校长刘正旭书法展

1976年,打垮了“四人帮”,雨过天晴,万民沸腾,我激动不已,倍感惊悸。为了表达这种情感,当下,我便撰写了这样一副对联贴在门上:四海欢庆四害除,小子我如醉如痴;万马飞跃万民喜,老张咱若癫若狂。我自觉不用“醉”“痴”“癫”“狂”这些字眼,就无法体现出我其时的心情。不久,我的“右派”问题被彻底“纠正”了。1956年入党的“老党员”身份也被完全恢复了。今后,一顶顶色泽醒目的“桂冠”便向我雨点般飞来,中学校长、师范校长、高级中教、特级中教,市中语会理事长、省中语会理事长,全国人大代表,全国劳动模范,真让人手不暇接,头不暇戴。从中学到师范,从师范到教院,步步青云,连连高中,人为一涨再涨,收入一增再增。真可谓:人交好运棒发华,摔跤也拾金娃娃。此即我人生之第三部曲也,主旋律可以一“荣”字而盖之。

张克让作为人大代表到场全国人代会

“三部曲”之后,另有一个比力悦耳、颇为动听的“尾声”,即我退休之后的这段履历。我是1997年从省教院副院长的岗位上退下来的,由于在位时弓弦绷得太紧,因此退下来之后,顿觉身轻目明,如释重负,准备安安靜静、自由自在地活他几年。

可是厥后,在有些亲友的劝说下,自己竟更弦易张,改做起“著书正世风,奋起更传薪”的“活动”来。拙作《滋兰树蕙录》的出书刊行,虽然也发生过一些乐在其中的感受,但却花费了我不少心血,颇感精疲力竭,急需休整休整。但休整并非无所事事,得有个娱乐性的喜好才是。而我呢,“一不羡酒仙,二不慕烟皇,不做搂腰圣,不妥麻将王……惟余两大癖:练字吼秦腔”。而“吼秦腔”只能是一时的“发泄”,稍纵即逝,只有练字,才气真正陶冶情操,修身养性,因此,我便决议:集中精神,训练书法。我的目的,既非成“家”,唯有消遣,重在娱乐,其旨“练字不习帖,笔随心遨游,行书图流通,草书求张扬”。楷、隶、篆书,过于“拘谨”,我不太喜欢,只有行草,自由旷达,很适合我之情性,久而久之,便很自然地形成了一种独具自己气势派头的行草“张体”。除训练,我又自撰诗词文赋和门联挽对,自寻兴趣,诗情墨趣,倒成了我退休后的事情。

张克让到场全国中学语文教研会

庆祝开国70周年荣誉勋章

现在我已步入耄耋之年,但我对知识的追求不忘初心,心系家乡情、教育情、亲友情、师生情、同志情、自抒情,倒成了我精神的依托。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图片来自《滋兰树蕙录——我和我的学生》一书及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