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鸠占鹊巢的反转,人性与人类支解,好创意与网飞的尴尬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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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奥斯卡,“网飞出品”的影戏《爱尔兰人》虽令人失望的“颗粒无收”,《婚姻故事》、《美国工厂》和《教宗的承继》却能令人印象深刻。

比起2018年,《罗马》喜提最佳导演、最佳国际影片等“含金量”大奖,这次网飞的“运气”欠佳,却也在种种提名奖中占据了先机。

都说“网飞出品,必属烂片”,大多数观众对网飞的印象,还停留在靠着小成本影片撑门面的前些年。谁能想获得,这个当初坑了不少好莱坞名导演、演员的视频网站,如今却成了奥斯卡这个“世界影戏风向标”最受器重的座上宾。

今年的贺岁档被致命病毒“搅局”,《囧妈》与字节跳动、《肥龙过江》与爱奇艺、腾讯视频的互助,却让许多人看到了“在线看首映片”背后的契机。

显然,海内几家视频网站巨头,都想成为第二个“网飞”——通过互联网思维改变传统影视工业。饭还要一口一口吃,消费习惯要一点一点养成,毕其功于一役是不现实的。

哪怕如今位列国际影视圈的王侯之列,财大气粗的网飞出品的影戏依然是“十片九烂”,豆瓣评分5.5的《灭绝》自然算不上什么优秀之作,时隔两年以“批片”形式在海内上映(实际上为了填补档期),也算不上冤枉了它。

只是,当我们不厌其烦的强调,要让海内影戏的工业化水平越发熟练、分工越发明细的当下,却或多或少的忽略了一点——影戏是造梦的艺术,新奇的创意总能令人心旷神怡、遐想连篇。

海内院线上映了32天的《灭绝》,停止2月17日拿到了1616万元累计票房,虽不及延期上映的《叶问4》和《误杀》,票房结果却足以引领险些所有同期上映的影片。

创意,令科幻外壳包裹惊悚内核的《灭绝》给人以眼前一亮的感受。类似《西部世界》、《黑镜》中刻意模糊虚拟与现实的界线,人造人与人类“谁才有资格代表正义与人性”的主题,对海内观众来说都很新奇,成熟的影戏工业让这部故事与细节都毛病不小的作品,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灭绝》讲了一个“一分为二”的故事,焦点是一句诘责:“谁才是侵略者?”

故事的A面是:男主一家四口幸福快乐的生活在未来的地球,虽孩子们不厌其烦、母亲有点执拗,却也其乐陶陶。想不到,拥有高科技、武装到牙齿的外星生物大肆入侵,世界遭遇溺死之灾,举家讨厌中的男主一家,一路见到了同类惨遭杀戮的残酷与绝望。

绝境求生的信念与家庭第一的看法,让他们遭遇险境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想不到,外表貌寝、凶残的敌人,却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类。

男主脑海中那些诡异的碎片化影象,逐渐拼凑在了一起,原来,入侵者才是地球原来的主人——人类。

故事的B面是:不久的未来,人工智能指挥下的机械人(或者可以叫生化人、人造人)夺取了地球,将残存的人类赶到火星去。

为了保持这个来之不易的宁静局势,人工智能“突发奇想”般的抹掉了所有人造人的战争影象,带之以捏造的普通人类影象,于是,以为自己就是人类的人造人们,堂而皇之的“取代”了人类,独霸着地球。

残存的影象碎片让男主这样的人造人寝食难安,那些噩梦般的闪回如此真实而诡异。

最终,被驱逐的人类杀回“老家”地球,男主意识到自己活在人工智能编造的“美梦”里,而那些“噩梦”才是事实的真相。

《灭绝》乐成制造了一个惊人的“影戏之梦”,最后一刻的“身份反转”,让本以为这是一部类似于《疯狂的麦克斯》般的末世逃亡故事的观众,一瞬间蒙了。

因为成本的限制,《灭绝》“小家子气”的场景设计与衣饰道,以及缓慢到令人窒息的节奏感,让深刻的主题沦为了一个有意思的噱头,它确实不如那些商业大片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所谓“影戏背后的深思”不外是点到即止。

不外,这部影片之所以值得一说,就在于涉及到“人性”与人类本体的支解。无论是斯皮尔伯格大师的《人工智能》,还是《机械姬》、《我,机械人》、《鹰眼》、《超能渣派》,其实谈论的都是这个主题。

一般认为,人性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基础属性,善与恶都是人类的心理属性,然而,当人类将庞大的人性“赋予”更庞大的人工智能时,人性的转移成为了一种可能性。

本质上,人类缔造和奴役机械人(机械人的无条件听从),就像人类掠夺和杀戮地球上的动植物一样,是人类恶的体现;机械人最终取代人类,并以人类的行为方式和思维定势生活,看起来是对人类的叛逆,却是人性之善的延续。

然而,观众们却忽略了出于实验性的目赋予人造人影象的人工智能,它成为了人造人实际上的“主宰”,并在暗处眼看着人类与人造人“自相残杀”。

“主宰”的存在,才是人性最大的恶,而制造这个邪恶之源的,还是人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