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美国在线教育玩得转吗？

*泉源：硅谷101（svstyle），作者泓君

疫情让在线教育行业起飞，同时也袒露了许多过于重视科技、忽视教育本质带来的问题。在线教育的重点不是在线，是教育。教育可以通过科技，让更多人跨地域跨时区的获得更多的好老师资源。

原本是聊在线教育，这期谈话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三件事：

1.当大多数人还在思考“效率”这件事时，许多孩子脱离学校连饭都吃不饱。去学校是为了两顿饭，脱离学校的孩子们如何吃饱，才是这次美国疫情中讨论的最热烈的话题。

2.当疫情发生时，有些学校被在线教育打得措手不及，花了一星期调整找节奏。硅谷一些先行的高中，好比扎克伯格基金会捐赠的萨米特高中（Summit Preparatory Charter High School），很早就开始探索线上的教育方式。

线上与线下的区别，远不止是一根网线一块屏幕带来的差距，而是从教育的本质上，改变人类历史上一百年从未变过的普鲁士教育法。以前的教育方法是以教育时间、教学内容、学到哪一章为定量，效果为变量。文中小虎所在的高中Summit，他们用屏幕和科技“因材施教”，用全世界最好的资源去找各个领域的名师，线下的老师成为辅助学生、答疑解惑的角色。

这同样也触及教育公正的问题。一些学校会给学生发平板电脑，更多学校纵然在各大基金会的资助下，也买不起教学设备。

3.所有的创新服务于需要解决的问题。本文中提到的Make School看似跟在线教育没有关系，但跟所有的革新一样，它触及到了教育的本质：一些大学提供精英教育，另有些大学服务于就业；就像有人需要多姿多彩的生活，有人需要先活下来。

Part 1

主持：泓君，《硅谷101》主播嘉宾：刘畅（Catherine Liu），非盈利教育机构Compass Point Mentorship首创人

刘畅同时也是美国财商教育专家，此前担任过思科教育的项目司理，与硅谷学校互助K12教育实践有几十年的时间。

泓君：小虎现在他是已经在停课的状态了是吗？

刘畅：我们家有三个小孩，在两个差别的学校，他们全部都停课了，不但单是他们，全美因为总统行政下令，不管你是在德州、在加州、在纽约，在任何地方全部都停课了，都属于在家学习的状态。

泓君：现在他们在家会使用在线教育平台上网课吗？三小我私家所在的两个学校，划分的应对计谋划分是怎么样的？

刘畅：一开始学校已经意识到会有这个问题，有的学校准备的是很是好的，例如说小虎和点点他们在的Summit学校，之前在你的节目中也提到过，这是扎克伯格基金会一起做的学校，每个小孩有自己iPad或者Google Chrome，他们在放学之前，基本上每小我私家抱着自己的电脑回家，就可以开始上课了。

小丁丁是在当地的高中，他们花了一个星期才反映过来，第一个星期什么也没做。第二个星期，他们开始用Zoom上课了。老师上课一开始就是，30个学生，每小我私家点一遍，所有人都以为很无聊。对这种传统的学校来说，老师也在学习，孩子们也在学习，所以有的孩子浪费一个星期的时间是很正常的。

泓君：他们是做线上直播授课还是看些公共资源课程？是平时上课的那些内容，学生进到Zoom课堂听自己的老师讲吗？

刘畅：是的。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样效率是很低的。对于高中生来说，他们最主要是要考AP，The College Board（类似于中国高考委员会）已经说了，每年5月份只有一次AP的考试，今年的考试很有可能就会转为线上考，只考学期一半的内容。美国人以为，这帮小孩们这后半年是很难好勤学习了，对他们后半年的学习的效率，没有给那么高的期望值。

作为我们亚裔家长，会认为学校快要放学了，大家要在家里上课了，怎么样可以有效率的学习，是个大事。

但美国学校讨论的都是，有许多的孩子他们的一日三餐，至少有两餐——早餐和午餐——是在学校吃的，这些孩子，他们现在在家吃什么？低收入人群的孩子，一日三餐该怎么办。

我先开始以为，加州是不是低收人群多了，我们跟德州的一个特别好的朋侪讨论，他们也是一样的。大家花许多的时间来讨论，怎么样把吃的准备好了，让家长能够开车开已往取。他们在家里头上课，效率高没有那么被讨论，可是保证孩子们有饭吃，是每个学区最主要的事情。

泓君：现在学区用的是什么方式送饭？

刘畅：学区还是有一定的预算去做这些饭，在学校的四周开设取餐点，家长开车已往取，把吃的拿上挺不容易的。

泓君：刚刚我们在聊到在线教育的时候，你也聊过像小虎他所在的Summit高中，它是由扎克伯格基金会来捐助的，平时在线的教育系统就打造的比力好；但普通公立学校，对在线教育的反馈比力慢，从你来看，好比说像小虎这边他们做的比力好的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他回去是怎样学习的？

刘畅：他们平时已经不是普通的学习方式了。现在教育方式是几年级该学什么，时候学到哪一章，哪一节做哪个小测试，这是100多年以前留下来的教育方式了。

小虎平时的教育方式是，你根据你的方式去学习，照着书本去学原来就不是他们的学习方式。美国的高中，基本上都要大学的AP课程，他们的大学物理，他们主要是跟一个MIT的Walter教授学习，你可以用种种平台Youtube、Google找到他。这个老师他是最先行的，他在差不多10年以前，就把大学物理录下来，搁在Youtube上，没有哪个物理老师在这世界上能够遇上他，特此外诙谐滑稽，很有意思。

基本上许多美国学习物理的孩子，都是从他这里学到物理最基本的知识。在小虎他们现在的课堂当中，老师是一个资助孩子把这工具融会领悟的人，而不是一点一滴把这些知识给教会孩子的人。他们是在教会孩子，让孩子自己用差别的方式去学，用他们熟悉的方式去学，其中就有在Youtube平台，用种种互联网资源，学到这些最基本的知识。所以对他们来说在线教育来说，一点点都不生疏。

对小丁传统的学校来说，他们也会用一些线上资源，但并不经常，所以对他们来说学习的效率会降低。

泓君：你除了作为三个孩子的家长，自己也在教育方面有过许多年的研究，你认为这次疫情的到来，对在线教育来说，他是否是一个风口期？

刘畅：是的，因为美国大量的传统的学校，这个时候还是被攻击很严重的。这就为什么The College Board马上意识到许多的孩子可能下半学期没有措施学习，所以AP考试只考半年。大家都意识到这是（指在线教育）一个挺严重的短板，会有更多的人能够从事这样的教育。

在美国教育跟中国教育有一点差别，美国K12教育，基本上是属于义务教育，并不能够收家长许多钱。

所以这一次疫情，College Board自己也推出了一些网络课程，好比AP要考历史，这个时间你可以来听课，不要钱的，你可以来听课，我告诉你们到底要考什么。另有其他的一些非营利组织，他们也开始这样的事情，保证孩子们能够定时的去学习。

泓君：我们也提到，有学生在思考在线教育，但许多学生他们是吃不饱饭的，他们还要依赖学校的午餐。我刚刚就一直脑子内里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在线教育开始普及以后，包罗AP在线上考试以后，那些没有电脑甚至很少接触过电脑的学生，他们应该怎么办？他们可能连设备都没有。

刘畅：对，对Summit的小孩来说，没有这个问题。去学校第一天就领到了个Google chrome。如果你没有的话，学校会敏捷会拿到盘算机发给孩子。

其他的学习，一种是学区可能会有钱，可是经常差的学区连这个都没有，美国有许多的基金会，差别的大公司，所以他们会想措施把电脑设备就给到孩子。

在好的学区的话，孩子们从三年级四年级起就开始用Google Class room，Google有一套课程的设置，所以他们的课程都是在那讲的，小朋侪们交作业、写作文都是用电脑去写的，可是差的学区没有措施做到，所以美国的这种这种教育资源的不平衡也是一个很是严重的问题。

它不是地域的问题，纵然是在硅谷地方，在差别的学区，拿到的资源有很大的区此外，这是美国一个教育很大的问题，许多人在致力于去解决这个问题。

泓君：之前我们专门聊过一期Summit Public High School，它的整个的教育理念很新颖，教学软件也做得很是好，是扎克伯格基金会赞助的。然后我们上次在聊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会发现扎克伯格这种赞助的行为，其实在美国是引来了很是多的争议的，因为有许多在美国资源落伍的地域，他们会认为这种做法其实是加剧了美国的这种教育不平等，因为好的地方他们会更好获取更优质的资源，差的地方，他们可能真的连苹果连条记本、连PAD都买不起的，所以这事儿在美国还是争议挺大的。

除了学校划定的这种在线教育，你自己有用过什么其他的美国在线教育平台吗？

刘畅：在线教育对于美国的小孩来说一点都不生疏。有的时候他们要上写作，或者物理、数学，需要1对1的教学的时候，老师都是在比力远的地方。

小丁丁现在在写一本书，他有个作家老师，这个老师或许在新泽西州，跟我们有三个小时的时差，得过许多的奖，写过许多的书。我们就没有措施把小丁开车送到谁人地方。

美国有许多在线教育的平台，对于许多孩子来说，他们很小在做这件事情。绝大多数的老师，在全美差别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是自制的。好比说写作的老师，他其实是特别一流的人，有自己的博士学位。如果是住在加州的话，这样的老师应该一个小时收80- 90美元。因为老师是住在东部一点的地方或许45美元一个小时，你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一流的老师。

家长不是把孩子挨个开车开到差别的地方，特别是线下补习班，而是可以在互联网上寻找资源。现在有了Covid-19的疫情，对许多家长来说有一部门是照旧的，只是体育课很难上。

泓君：中国的教育理念跟美国的这种有什么样的纷歧样？

刘畅：中国的家长其实比美国的家长更重视教育，也更重视教学，因为重视，对比起来，他们容易焦虑。他们在不停的在思考，所以能够看到不足的一面。

如果要给中国家长说什么的话，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不要总是家长在想什么工具，许多时候你要去问一下孩子，你以为在线教育怎么样？什么样工具是我作为家长，可以资助你的。你去给他更多自主学习的方式，对家长来说是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泓君：这次疫情发作，许多家长开始用起了在线教育，可是用完之后都市有一些失望，因为效果并没有那么好。你也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你会以为在线教育它会有哪些容易被忽视的地方，导致最后效果欠好？

刘畅：在线教育永远不应该是孩子唯一的教育方式，这是绝对不行的。在老师和孩子完全不晤面的情况下，这个缺失是很是难以弥补的。

任何细密设计好的教育的系统，集会系统也好，其他的也好，都不行以去取代原来这些面临面的教育，面临人的教育才是最本质的一件事情。

泓君：我们提到线上教育的时候，可以根据小学、高中、大学这样来拆分，把学校的K12放在网上，类似于可汗学校、Ted等。现在许多人都面临在家带娃的问题，你可不行以给大家推荐一下，你用过哪些好的平台，有哪些好的网络资源？

刘畅：可汗学院很是优秀的。我在上海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小孩，他的英文很是好。我就问他的妈妈，他的英文怎么能这么好，他的妈妈说，除了平时的课之外，他都在可汗学院去把它的数学全部学了一遍，把它的生物学了，另有很多多少AP的考试在可汗学院都是有的，所以他就一直是这样学习的。

所以他的英文，是用这样不用钱的资源，把自己的一套科学知识的体系建设起来，所以可汗学院我以为是是一流的。

另有Ted Education，除了给大人的演讲，它另有专门有给孩子的，叫做Ted Education，是面向小一点小孩的，它有许多的动画片给孩子，小点点学了很多多少历史的一些工具，另有科学的工具，他都是在Ted Education上学到的。这个有一点欠好是，让小孩子太上瘾了，所以你要控制好时间。

Youtube上有很多多少这样的平台，有一个叫做Three Blue One Brown(三个蓝色一个棕色)，这个是一个数学的平台，这个平台它是高等数学，包罗线性代数、微积分、神经网络，和更难一些的数学，他用动画片的方式表达出来。为什么叫做三个蓝色一个棕色，因为它的图表主要的颜色是蓝色和棕色的。

做这个Youtube频道的老师Grant Sanderson，他自己也很帅，也可以上镜，他也可以用动画片上镜，所以它的频道也是超级好的，特别是对初中和高中生，学习大学的课程，能够让学生造就对数学的好感。

泓君：K12教育还会有一些推荐的吗？

刘畅: K12教育的话，最主流的就是可汗学校，它那里基本上是最齐的，跟美国现在的这些教育课，要在什么时候学到什么样的课程，他们是很是一致的，可汗学院应该是最好的。

除了他们之外，大学也都有一些课，好比斯坦福高中线上课程，但这个你需要去申请成为他们的学生，然后再去上课。对于美国来说，没有说你是初中就不能上高中的课程，高中就不能上大学的课程，这种界线在美国是没有的。有许多的小孩，越到后面学更多灾的课程，美国的体系是越发的完善的。

所以像Johns Hopkins的项目，给高中生有许多很难的话题，你需要去申领，还要花差别的钱。

对加州系统来说，有个叫做UC Scouts，里头就有许多普通的课程，另有许多的AP的课程，你还可以拿到学分，这个学分UC是算的，学校有差别的政策，可以把你的学分结果并到结果单上。这些资源它不但单是你是光学了，我还可以学习去拿学分，UC Scouts是能够肩负得起的资源。

好比斯坦福高中在线学校，需要3000块钱才气学一门课，而在UC Scouts里，只要300块钱就可以学上一门课，这门课你还可以拿到学分。不管是比力昂贵的或者是比力自制的资源，都很是多。

泓君：在线教育也有几个生长的趋势，最开始是许多是这种比力好的名师他来录播的，然后生长到现在这个阶段，特别是这次疫情以后，普通人也在开始实验在线教育了，有了许多直播的方式。从学生的感受来讲，这种录播跟直播对他们来说差异大吗？

刘畅：直播最大的利益是老师能够他看到你，把你的问题其时就解决了，这是教育特别重要的一件事情。

如果你让孩子全都录播去学了，去答题了，没有一个直播的老师去做指导的话，它的效果会是很是有限的。在美国有工具是录播的，直播的老师作为一个能够指导你学习的人，能够让你把这些工具都把它吸收了，能把它给搞明确了，用起来，这很重要。

泓君：你以为未来教育跟科技联合的趋势是什么呢？

刘畅：科技的进步会让教育不停进步。教育在革新和进步的程序当中，尤其在美国，是比力慢的。因为它是比力传统的行业，是一个非盈利的行业，革新就会少一些。中国教育革新，一旦开始行动，会是很快的革新速度。

泓君：你说科技改变教育，类似于Summit对教育的改变这种。

刘畅：对，在全美来说，它就是一个教育旗舰性的革新学校了。这样子的教育就不但单是在K12了，大学也都在举行这样教育革新，传统大学都有许多利益，很重视一些思考。

我们都在硅谷，我们都知道盘算机科学造就出来的人是往往不够的，他们的训练也是不够的，在旧金山有个大学叫做Make School，Make School只是用两年的时间，小孩子们一直在学习，两年的时间，会把四年大学的基础教育全部做完。

它在做这个教育的时候，会思量孩子们是不是Career Ready（准备好了找事情）。以前美国大学的教育，并不是让你能够找到事情，他们是要造就有思考的人，精英阶级。

在工程领域能够Career Ready很重要，他们有自己计划表，看孩子是不是真的能够是学有所用，到时候Google、Facebook这些大的公司就可以把你们给接去了。同时它特别强调实践，很早他们就介入公司去做一些Project。

对Make School来说，它是对大学教育的一种革新。这种革新每一天都在发生，因为科技的进步，因为人们对大学要求的差别，它都市在有一些改变。

泓君：Make School相当于职业学校，还是正规的大学？它是私立还是公立？

刘畅：这是个私立学校。两年学完四年的本科学位，孩子们也真的是不停的在学习，从早晨到晚上都在干活，都在学习。他们最后有一个统计，孩子们都去那里了，拿了几多年薪，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你能不能够找到事情和你拿几多钱的事情。

Make School对美国孩子来说，是可以不收学费的，我们对赌。因为现在美国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在大学方面，你孩子收了这么多的钱，他们拿了许多的贷款，效果他们事情十几年之后还在还他们的贷款，这个事是不合适的，你可以不用钱，你可以不花钱，来上大学。我跟你对赌，如果你去到了好的公司，你到时候再把学费还给我，有点像我先给你发贷款，然后可是你找不到事情的话，这个钱咱们俩就不算了。这样的教育革新的学校也是有不少的。

泓君：他们去哪儿里事情了，年薪是几多有数据吗？

刘畅：我有统计过，基本上每个孩子至少找到了年薪八九万的事情，两年的时间不用花钱，有MIT的小孩决议去他们那儿上学了。MIT作为一个私立学校很贵，如果你家里没有那么多的钱，你又要省两年的时间开始事情，是个很好的点。

Part 2

主持：泓君，《硅谷101》主播嘉宾：刘君，在线教育机构7 Edu首创人

泓君：听说你们最近客户激增，许多人报名到场你们的在线课程。

刘君：我们一直以来面临一个挑战，家长总会说，如果我们身边有资源的话，我们就不愿意上线上课了。只有这些学生周围找不到好老师，或者说其他线下机构培训没有效果就会找到我们。

疫情开始之后，我发现有更多的之前不愿意接受线上的课程的这些家长，他们更愿意用线上课程。之前不太愿意实验，现在愿意实验了，实验之后就以为，线上课程这么利便。

泓君：你们现在是什么方式授课？是录好了挂在网上大家来学还是直播的方式？

刘君：我们用的是直播课的方式， K12教育里的学生是不太能够接受的了录播的，因为录播的话你还不如去看Youtube。

泓君：实际的网上授课跟线下授课，对于学生跟老师来说划分有什么纷歧样的地方？

刘君：差异很是大。最近我也有许多的朋侪、同行，他们之前也是做线下的，现在因为疫情不得不搬到线上，也来向我取经，我发现其实有很是多的差别。

第一，老师教学方法和习惯很是纷歧样，一个适应了面临面授课的老师，和一个线上老师是完全纷歧样的。线下课堂当中有许多的留白，你不说话，你转一圈，因为学生是在一个课堂的规模内，是可以有感受的，不会奇怪；线上一两分钟时间不说话，对方会发现怎么劈面没有消息。线上线下的节奏相比差异很是大。

我曾经做过实验，我自己之前也带一些线下的学生，线下学生讲的内容是是我线上上课内容的2/3，更欠好一点的话可能是1/2。线上上课是更高效的。许多家长以为，我就喜欢坐在这个地方，你看着他，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够做此外；容易分心的孩子，反而在线上一对一课程历程中被抓的很是紧。

第二，险些每一分钟每两分钟都市有互动，你要一直抓学生的注意力，所以对老师教学和互动的要求是很是高的。100个老师里边，可能有90个老师可以上线下课，可是只有10个老师能选出来培训线上课程。怎么去应对这么多学生提问，多个任务同时去举行，同时还要保证嘴是不停的，手还要在操作，所以许多老师是做不到的。

最后，从治理上讲，线下和线上治理完全差别，线下的话学生互动是很是强，在线上，如果你没有一个强大或者是严密的团队，很难去把学生带到正确的地方。线上上课对于运营来讲是一个很是大的压力。

泓君：在线下上课的时候，老师可以在黑板上写一个习题，或者打印一份资料，学生人手一份。线上如果也会涉及到大量需要打印需要阅读的资料，这种问题怎么解决？

刘君：我们就不打印了，资料的话没有须要打印出来。固然我们会做一些模拟考试题，也会建议学生去打印，因为究竟真实考试是纸质的。

我们会把这些题放在我们的网站上，学生在选完ABCD的时候，我们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哪个学生花了多长时间，完成了什么样的情况，它的正确率是几多，老师可以直接看到。他能够迅速知道哪些学生提前完成，百分之几多的人完成了，正确率是百分之几多，哪道题错的最多，都是一目了然的。在线下完成这个历程基本上需要或许半个小时。

泓君：线上考试，你还需要开发一套这种跟考试相匹配的这种系统，以便大家能实时的检察到效果，因为你把这个习题首先它在网上有电子版，然后它是可以实时的去选择，再次实时的看是不是有正确谜底，而且实时地给老师反馈，这自己就是一个还比力大的系统。

刘君：对，这个是比力大的系统，只有有这种强有力的系统支撑的话，在这个线上课的历程中才会能够更好的把课程的内容服务到最好。

在线上课程磨练的是：

1.老师是不是能够把控住线上的这种互动和教学，所以老师必须是比普通的线下老师的要求是要更高的。

2.整个的服务团队能不能做好技术方面的支持，这对于整个的课程质量的把控也是很是的重要的。

3.自己的研发系统是不是能够把所有的流程全部更优化体现出来，也就是我们说的用这种科技赋能的方式，这些三个方式缺一不行。

泓君：你们有思量过，好比说现在因为许多学校也都停课了，好比说把一些私立学校的老师拉过来或者跟他们有一个互助，让他们能够在线上以班级的形式给大家授课。

刘君：我一直在做西席的招聘、选拔和培训，我不太喜欢公立或者是私立学校里边的老师，因为这些老师的话自己他们研究的是学校的教学纲领，可是对于整个的美国的学校来讲的话，整个的学校不管是公校私校，是根据照本宣科的方式来讲，学生要在高考中或者说在大学申请中脱颖而出，它需要有更多的逾越学校自己的知识。

我们的课程体系当中，有一部门是资助学校跟不上的学生，然厥后去完善一下学校的内容，这些的话我们是有一些私校老师互助。在整个从线下转线上历程中，也是很是的费劲地花了许多的时间，让他们去适应了这种线上的方式。

不是每一个私校老师都能够上线上课，也不是每一个私校老师都适合去做课后领导。针对学校的纲领去教课，它是死的，他几十年如一日交的都是一样的工具，所以它是不需要变的，可是如果你要去做课后的领导的话，你要去知道怎么样能够看到学生的问题，你要凭据学生的问题，把他的一连串的问题都抓出来，这就需要老师不光是醒目自己本科，还要知道其他的部门，对老师的要求是很是高的。

不是随便从私校拿一个老师出来，我们就可以做这种课后领导，也不是说随便拿一个老师出来就做线上。

泓君：因为现在在疫情中，在线教育这件事情讨论的都很是的多，中国也有许多的在线教育平台，最开始是录好的课程录播，到直播，也是发生了许多的变化。中美在线教育平台的区别在那里呢？

刘君：差异很蛮大。这两种完全差别的理念，海内的补习的方式，包罗补习的机构的理念，大部门是以贩卖焦虑为主。这种贩卖焦虑的方式是让人以为不舒服的。

美国机构的教育理念，更多是顺其自然，有缘分我们来帮到你的孩子，我们就全力帮，你不愿意也没问题，自己准备也很好。

第二，你有问过我规模、业绩、绩效，这是海内机构比力看中的部门，任何机构也都看重，只是说你把哪个放在最前端。

如果你把人数放在最前端的话，你的所有的事情指向在这个方面，但如果你要把结果、效果、效果，那么这个放到最前端的话，那么固然你所有的事情指向就是往这个偏向去。一个机构的理念和它的模式，决议了是不是能够去走的久远。

到底是做昙花一现，短期通过自制课程聚集大量的人，甚至是免费课去挣吆喝；还是说我们用心去打磨课程，然后去一步一个脚印的去把每一个接手的学生全部做到提高，我以为这个是有质的区此外。

我最早在建立7Edu的时候，花了快要三年的时间去做教研这一件事，谁人时候我接的学生是屈指可数的，是个位数的，到厥后的话我们以为这个事情已经全部准备好了，我们才开始去接纳更多的学生。现在我们的教育能接纳几十万的学生，我们都可以接到，才开始逐步的去增加人数，之前教研的研发，我们是花了大量精神的。

前一段也有一些机构会跟我讲，能不能买你们的资料，我们这有学生了，我们没有资料，怎么办。这种情况之下，你是不行能把这些孩子弄好的，对我来讲是绝对不行接受的事情。

泓君：许多家长要开始在家一边事情，然后一边带娃，如果推荐一下，你以为现在从幼儿园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美国有哪些比力好的线上教育平台？

刘君：小一点的孩子，有Starfall Education，可以有数学、有阅读、有拼词，它会把这工具做的比力的有意思，可是这个的话也是需要购置的。

另有EPIC，它主要可以就帮孩子阅读，对于这种低龄的不太明白怎么认字的孩子，这是能解放家长的一个神器。

高中看学生类型，如果说这个学生是比力自觉的，Youtube上有许多免费资源是可以用的。高中可汗学院，对基础不太好的学生，是比力够用的。

本文转载自微信民众号“硅谷101”。文章为作者独立看法，不代表芥末堆态度，转载请联系原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