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读加州大学：学科评估

作者 | 常桐善

（本推文是凭据我2019年6月13日在西安交通大学党委中心组学习暨校管干部专题培训集会上的陈诉第二部门“加州大学的专业审核”整理的。原文也收录在西安交通大学出书的《学科建设》2019年第1期上。借此时机再次谢谢西安交大的邀请！）

一、美国质量保障评估和评价类型

图1展示了美国大学为了保障办学质量而开展的一些列比力通例性的评估和评价运动。显然，美国大学评估和评价运动许多，甚至在一定水平来说比中国大学的评估还要多。大学层面的认证和专业认证都是外部认证机构卖力开展的，是评估大学是不是具备了最基本的办学和授予学位的条件，是否到达了最基本的尺度。如果大学能跨过认证的门槛，大学就继续开门，也可以继续授予相关学位；如果最终跨不外去认证这个门槛，就要面临关门的危险。

图1 美国大学评估与评价类型

学科评估是大学自己卖力组织的，是对专业举行很是系统的一个评估。这也也是我下面主要先容的内容。学习结果评估是美国在已往20年来对提升本科教育质量所接纳的一项很是重要的，也是是很是有效的措施。学习结果评估就是西席在制定你的教学纲领或者学生处、教务处在开展一项与教育有关的运动时，要制定出来学生在完成这门课程或者专业学习以后，能做什么？能学到什么样的知识？能从他的情感、认知、行为等方面有什么样的改变？有了这些学习结果，我们从一开始就对学生取得的成就和进步举行一步一步的评估。固然，我们必须要确定评估方法，选择评估工具。例如，我们要教一门课程，我们希望学生掌握这门课所教的什么知识，我们希望学生如何综合分析和应用所学的知识。而我们的评估目的是为了革新学生在这个学习历程中存在的问题，也就是距离我们预设的学习结果另有多远。所以学习结果的评估很是重视历程评估。几年前，我来交大做本科教育水平审核的时候，看到咱们自评陈诉内里写了两三页关于学习形成性评估的内容。固然，在我到场的其他本科教育评估的学校也都写了同样的内容。可是我们形成性评估还做得远远不够，也就是说对学生学习形成历程的评估还是比力差的。

绩效评价与教职工的切身利益越发相关。加州大学是在美国为数不多的对西席绩效举行很是详细、很是系统评价的一所大学。不管你是什么职称，教授还是副教授，或者说获得了什么大奖，你都要在2到4年内履历院系组织的一次评价。除此以外，从助理教授到副教授，从副教授到教授，以及每一个级此外提升，学校都市对西席的绩效举行很是系统的评价，包罗教学、研究结果、服务等评价内容。

学校也会对行政人员举行年中和年度绩效评价。在年头，我们会给每一位行政人员制定2到3个事情目的，以及职业生长目的。年中和年尾都市依据这些目的举行绩效评价。对行政人员评价的第二个部门行政能力，包罗以下指标，划分是交流相同能力、创新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服务质量、自我治理力能力、资源使用能力、职业道德素质，对部门向导来说，还要对治理和向导能力举行评价。这些评价与人为都直接挂钩。需要说明的是，虽然整体评价平台的开发、评价尺度和法式的设计都是有人事部门卖力，但详细评价事情是由部门主管人卖力。好比，我治理的人员都是由我来评价，然后由我的向导审核通过。

院校效能是关于大学办学效能的评价，包罗经费使用效能、人事资源使用效能，等等。其目的是对照大学制定的办学目的，来评价实现这一目的的有效性。问责是美国大学质量保障体系的重要组成部门之一，起源于纳税人和投资者，包罗政府、企事业单元、校友、捐钱人、家长以及学生对大学办学质量的质疑。也就是说纳税人和投资者要求大学拿出证据来解释大学是否有效地使用资源来开展教学、科研以及民众服务运动，更重要的是大学是否完成了答应的办学任务。显然，问责意味着一些人有权要求另一些人按尺度行事……若不遵守尺度，他们将受到制裁。固然，问责的目的不是处罚和制裁，而是希望大学通过回应纳税人、投资者以及社会团体的质疑来增强大学的透明度、发现存在的问题、接受社会监视、确定需要革新的领域，并最终提升院校效能，圆满完成大学的办学使命。为了提升问责力，加州大学从2019年开始，每年编纂一本问责陈诉，通过150多个指标从14个领域对加州大学的办学绩效举行评价。效果很是好。这项事情就是我们院校研究办公室完成的。

二、加州大学学科质量保障体系

加州大学在保障办学质量上基本上采取了上面先容的所有评估和评价方法，但在所有这些方法中，最为重要的保障方法是学科评估。加州大学把这项事情称之为“Program Review”。凭据这项评估所设计的内容以及评估工具，“program”的意思实际上是“专业”的意思，好比经济学专业、心理学专业、盘算机科学专业等。思量到海内通常称之为“学科评估”，而且评估目的和法式也基本是相似的，所以为了与海内的提法保持一致，后面的论述都用“学科评估”，但一定要从专业层面来明白美国大学的“Program Reivew”，这样才气有更全面相识“Program Review”涵盖的内容、聚焦的问题以及采取的法式。

加州大学的学科评估从上个世纪70年月开始做的。学校每8到10年对所有的专业和系所（包罗不负担教学事情的研究所）举行一次审核评估。这是教务长办公室和学术委员会团结开展的对专业和研究机构的教学、科研和服务质量的评估审核运动，是大学内部卖力实施的评估事情。它与外部开展的专业认证和学校层面的认证是纷歧样的。学科评估是西席自己要做的事情，旨在诊断专业和学科生长历程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有针对性的革新措施。凭据曾经担任过加州大学校长和教务长的评价，学科评估是加州大学保证学科质量，包罗学生的造就、科研和服务质量最有效的措施。

学科评估包罗下面列出的12项步骤。

1.评估启动会：在专家实地考察评估前的1年，由教务长办公室和学术委员会团结召开审核启动集会，部署学科评估的有关事宜。

2.审核事情先容集会：教务长办公室学科评估卖力部门召开审核事情人员集会，包罗被审核学科的协调人员、院校研究的数据分析人员等，详细先容学科评估的法式、完成种种资料的要求等。

3.提交校内/外评审专家、学术委员会联络人员名单：被审核的学科卖力部门推荐校内/校外评审专家，有学校审核部门确定审核专家。学术委员会摆设学科评估联络人员。联络人员的职责是相同和协调教务长办公室学科评估部门、被审核学科以及学术委员会之间的事情。

4.组建外审专家组/制定外审专家审核计划：基于推荐以及候选专家的到场意愿组建审核专家组，并制定审核计划。

5.院校研究部门完成数据分析事情：院校研究部门卖力学科评估的所有数据分析事情。被审核学科可以建议审核要参照的学校以及数据泉源和相关指标，但数据的收集以及分析均由院校研究部门根据统一的尺度举行整理、分析和对比，并提交审核专家组和被审核的学科，供他们完成自评陈诉。需要说明的是，虽然学科评估会涉及到大量的分外事情，但这个法式不会给西席增加太多的肩负，西席所起的作用主要是向导作用，所有详细的事情都是由行政人员来根据他们要求去做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前面提到的行政人员的设置是很是多的，这也可能是为什么西席在学科评估中的到场努力性高的原因之一吧。

6.被审核的学科部门完成自评陈诉：被审核的学科部门要在专家组实地考察和审核前两个月完成，并提交自评陈诉。

7.计划摆设外审人员入校评估运动：学校学科评估部门在专家入校前的一个月摆设审核专家组的运动计划。

8.外审专家入校审核：外审专家入校审核，通常是3天时间。

9.被审核的学科部门对外审专家陈诉和学术委员会评价的反馈意见：被审核部门在收到外审专家的评审陈诉以及学术委员会的意见后的6周内提出反馈意见。如果有差别意见，学科部门也可以申辩。

10.学术委员会和教务长办公室反馈意见：学术委员会在收到被审部门的反馈意见后，在8周内予以回复。

11.总结会：审核总结会。

12.被审部门对外审专家陈诉和学术委员会评价建议所参取的革新措施：被审部门使用1-5年的时间对存在的问题举行革新。

需要说明的是被审核的学科或者专业，在审核竣事后要使用1到5年一个时间举行革新。可以肯定地说，每次审核，专家组都市提出许多革新措施。所以对任何一个学科和专业来说，加州大学的这个审核一直在举行着，从未停止。因为每8-10年循环一次，而实际审核事情是1年，加上5年左右的后续革新，就是6年时间，这样距离下一个审核期就只有2-4年时间。所以加州大学的学科评估基本上是一个不中断的历程。

加州大学的学科评估包罗五个维度（图2）：生长战略、师资与教学、科研、本科教育以及研究生教育。

生长战略主要关注的问题是被审学科是否有合理的战略计划，面临新的生长和变化所做出的反思以及相应的学科调整，学科在全球的声誉以及在美国所处的位置，以及跨学科互助计划和实际的互助水平。最后一个指标是一个很是重要的评价指标。跨学科不仅仅是学校内部的跨学科研究，也包罗与其他学校差别学科之间的互助研究。我想要说的是，现在我们谈到跨学科研究时，大家对这个术语不会有任何生疏的感受。但在约莫100年前，科学家提出跨学科研究时，专家学者并不十分清楚如何完成这项任务。其实，最早提出和实践跨学科研究的是加州大学伯克利一位西席。他叫欧文·劳伦斯，是物理学的教授，其时为了研究，他在伯克利组建了一个16小我私家的研究团队，这些研究人员来自8个差别学科。他厥后发现了盘旋加速器，获得了诺贝尔奖。他也是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的首创人。这也许是为什么加州大学在学科评估中很是重视跨学科研究的原因之一。

对师资和教学维度的审核包罗四个方面的内容。其中对教学质量的审核包罗评估教学质量的方法；使用评估效果革新教学质量的状况；激励西席在教学，科研和服务方面做出孝敬的措施；调动资源来提高教学质量的途径；观察在校生和结业生对教学的满足度；开展教学创新的运动等。第二方面的内容主要聚焦在西席的教学任务上面，关注的问题包罗教学事情的分配原则和相关政策，西席的教学、研究和服务的事情量，任课西席的职称比例是否合理，是否存在西席肩负过重的问题，是否存在资源重合和浪费的问题等。第三个方面的审核内容是教职工对学生的指导和领导事情，关注的问题包罗如何分配教职工的教学指导和课外领导任务，如何评价西席的指导和领导效果，西席评价学生研究类型课程的法式如何，西席是否给学生提供了足够的到场研究项目的时机。

我想顺便提一个问题供大家思考，西安交通大学是否明确要求西席摆设领导学生的时间？我每到一所大学，很感兴趣看西席办公室门上是否有办公时间，为学生提供咨询和领导的时间摆设。已往几年我去过约莫20多所“985”高校，只有南京一所大学西席的门上看到时间摆设表。记得我其时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我是做教学助理，我的导师一周有两次领导时间，每次两小时，这期间他一直在办公室等候学生来访。我也一直与他在一起，为他准备上课资料。給我影象很深的是，我的导师收到别人的邮件都不会实时回复，可是他收到学生的邮件时肯定会很是实时地回复。我也曾经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说，“因为有了学生，我才气在这事情，这也是我被雇佣来的原因，所以在我的事情中学生是最重要的。”

另外，美国研究型大学很是重视西席给学生提供的研究时机。西安交大因为是工程专业比力强，可能西席的研究项目也多，跟学生的交流时机应该还是比力多的。在加州大学本科结业的学生中，有40%以上的学生在上学期间都曾到场过西席的研究项目。这比例还是比力高的，可是和斯坦福大学相比，还远远不够，我曾在有关资料中看到，斯坦福大学的本科生到场研究项目的比例在90%以上。我们要造就未来的科学家，不能等学生进入研究生院再去造就，固然更不能等学生拿了博士学位再去造就。我们要从本科开始就造就学生的研究兴趣和基本技术。伯克利本科生研究运动治理办公室的一句箴言是：“研究不仅仅是科学家的事情，也是本科学生的事情。”

对师资和教学审核的第三个方面的内容是西席聘任。主要审核的内容包罗如何聘请最优秀的西席，是否分析总结聘任事情的成败原因，接纳什么措施留住青年西席，对青年西席的生长和发展提供了什么资助、指导和支持，如那边理体现差的西席。加州大学是很是重视聘请优秀西席的，同时也很是重视造就在职西席。除了前面提到的欧文·劳伦斯外，加州大学聘请优秀西席的乐成案例举不胜举。另外一个很是乐成的案例是圣地亚哥分校在其建立之前聘请的哈德·尔利（Harold Urey）教授。他其时是芝加哥大学的一位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加州大学在建立海洋研究所的时候聘请他作为研究所的领武士物。正因为有这样一位良好人才的加入，为圣地亚哥的生长奠基了雄厚的基础。圣地亚哥在建校后的短短22年就成为美国大学精英俱乐部（Association of American Universities）的成员。也由于聘请了这位教授，使得圣地亚哥在厥后的几十年内，有多位教授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

加州大学在聘请优秀学者的同时，也很是重视造就青年学者。加州大学一直感应很是自满的一件事情，就是它对在任西席生长的造就，加州大学的聘任青年西席的基本理念是：严格把关，一旦任命，就尽最大努力给他们提供生长和乐成的时机。加州大学的每一所分校都有西席生长中心，而且给青年西席设置资深教授担任领导西席。上面论述的乐成履历也是用来权衡现在学术部门在学科生长，特别是人才资源建设方面的重要参照指标。

对师资和教学审核的第四个方面的内容是学者的互动。主要关注的问题是被审核的学科是否给学者的互动和互助提供了良好的文化气氛和条件，学者之间的互动状况如何，为推进跨学科、跨学院的互助提供了什么条件，开展了那些详细事情，现在存在什么问题，是否有革新措施，等等。

学科评估的第三个维度是科研。与其他四个维度相比，加州大学学科评估对科研的审核力度比力小，关注的问题也相对简朴。主要审核内容包罗科研的优势何在；是否能够以现在的学科基础，拓展新的研究领域，或者交织学科研究领域；是否有足够的科研经费，学科的科研资助状况如何；如何使用科研优势支撑课程教学和学生的学习。值得强调的是，我们现在都讲科教融合，也就是使用西席的研究结果反哺教学内容，提升教育质量。是不是每一位西席都能在教学历程中把自己的研究方法和结果融入进去，这是一个值得思考和探索的问题。

学科评估的第四个维度是本科教育。这个维度在整个学科评估中占据很重要的位置。主要指标包罗本科教育生长目的，以及接纳什么方式和途径向学生宣传学科的造就目的；基于学科特征，如何界定本科教育教学质量和学习结果，并使用有效的方法开展相应的学习结果评估事情；与一流学科相比，在本科办学理念、模式，以及课程设置、要求等方面有何差异；是否为学生提供了富厚的课外运动，西席到场这些运动的水平如何；给学生提供的极点课程学习时机怎么样，有几多学生完成了极点课程，西席是如何指导极点课程的；课程的富厚水平如何，主修和辅修课程的教学有何差别；为学生的学业生长和职业生长提供了哪些指导，西席的到场水平如何；招生制度和法式如何，学生的需求和录取率如何，如何应对社区学院以及转学学生的特殊需求，对弱势群体是否有特殊的录取政策；是否有很好的措施保证学生乐成完成学业；本科生造就中存在的问题、不足以及局限性有哪些；如何使用现的资源革新本科教学。

针对课程设置我特别想说的是，我到场西安交通大学的本科教育水平审核的时候也提到了，也是我在到场所有海内的5所985高校本科教育质量审核时发现的一个问题。咱们的本科课程的学习基本上是大一到大三完成。这样学生集中精神把课程放在前两年或者前三年，每一学期学习的课程平均基本上都是12门课，有的学生学到15门课。如果每门课程根据两个学分盘算，总共是30个学分，这样学生从星期一到星期五天天都要花6个小时的时间上课，如果再加上作业，课外学习每周需要100多个小时才有可能完成学习任务。有如此极重的课程学习肩负，学生是没有时间去深条理的思考所学的知识，更没有时间到场实践运动。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学必须思量合理的课程设置，让学生即能通过课程学习知识，也有时机到场种种课外学习，让学生知识和能力配合提升。我曾经带着这个问题回到加州大学后，对本科生学习的学分举行了分析，发现加州大学伯克利四年结业的学生在8学期中平均每学期完成的学分大致是14个学分。中国大学的学生每学期所学的学分险些是伯克利学生每学期所学学分的两倍。

学科评估的第五个是维度是研究生教育。主要审核的内容包罗人才造就目的，及其评价措施；研究生教育质量的界定和评价；招生政策和法式，以及与其竞争生源的大学和专业，被审核的学科是否有很好的措施确保自己的招生竞争力；促进学生多元化举措；是否提供足够的资助，分配方式如何，分配政策和法式如何；对研究生的指导状况如何；是否给研究生提供足够的就业培训时机；硕士和博士学位资格考试的政策和法式是否完善；研究生学习和课外运动的富厚水平如何，西席的到场水平怎么样；研究生的结业率以及已往五年研究生的就业状况。

综上所述，加州大学的学科评估是一个庞大的评估历程，是对学科举行全面诊断的历程。正如加州大学前教务长Judson King所说的，“加州大学保障学科质量、发现学科问题以及判断学科需求的最好机制就是学科评估。”如果对其特点做一总结，有以下几点：

1.它是内部质量提升所驱动的评估。与外部机构组织的认证评估相比，这这种审核在学校以及学科层面发生的反抗情绪比力低，对革新的推动力比力大，可以说是一种很是“接地气”的评估运动。

2.学科评估是由行政和学术机构配合向导的评估，展示了学术向导力（academic leadership）在大学治理中的有效作用，实际上也是大学“共治”模式的乐成之处。

3.西席的到场水平比力高。学科评估基本上是被审核学科的所有西席都要到场。固然这种到场不是被动到场，也不是通过让西席准备自己的教学和研究结果的方式到场，而是通过西席自我检查、自我反省以及自我盘算的方式到场，有利于学科发现问题，革新质量。

4.学科评估是常模参照评估与尺度参照评估相联合评估。常模参照是要学科自己寻找同等的大学举行比力，有利于大学知彼知己；而尺度参照是与学科自己的目的举行对比，相识学科办学目的的“告竣度”，有利于学科制定自己生长目的和计划，到达与时俱进的战略高地。

5.学科评估是质量“闭合”式的评估。也就是说通过学科评估，发现存在的问题，然后凭据情况，给1-5年的时间，让学科制定出革新措施，并予以实施，而在下一次的审核中，也会对上次审核发现的问题举行回首和再审核，确保问题获得了合明白决。

6.学科评估重视质量的形成历程，是基于问题导向的评估。如上所述，学科评估关注的内容和问题都是对学科质量形成历程有直接和重大影响的问题，是对学科质量体系的“剖解”，对优化法式很是有利。

7.学科评估很是重视学科教学给学生提供的学习和到场时机，以及学科研究给西席提供的生长和发展时机。

8.学科评估很是关注知识创新和未来的生长。

上面我们先容了加州大学学科评估的内容。其实加州大学作为一所拥有150年历史的公立大学，另有许多履历值得我们思考。固然，由于中美两国的体制不完全相同，加州大学履历或许不能直接搬到中国大学使用，但其取得的卓著成就以及积累的富厚履历或许能资助我们中国的大学生长少走弯路。

最后我想以一个“称猪-喂猪-再称猪”的比喻来竣事我们的今天交流。这个比喻是说，如果我们把精神放在称猪上，猪是不会发胖的。相反，我们在称猪后，必须把精神放在喂猪上，然后再称猪，才有可能看到猪所增加的重量。我们要提升办学质量、教学绩效就必须把精神放在“革新”这两个字上，我们要革新我们的办学理念，革新我们治理模式，革新我们的教学模式，革新我们的校园校风，为学生增加到场学习的时机，为西席缔造研究和教学的良好情况和条件。只有这样，我们再评估时，才气找到证据证明改变的效果。

编辑 | Alice